2018春晚中耐人寻味的微调,也明白朱军、董卿为何不再主持

2019-02-01 来源:文学私秘

2018春晚的总体感觉是平淡,乏味,但多少年也习惯了春晚的这种越刻意追求越给人这种印象的强烈,所以,今年的春晚,似乎采取了一种放任自流的形式,似乎整台晚会的用意,就是表达一种:既然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2018春晚的总体感觉是平淡,乏味,但多少年也习惯了春晚的这种越刻意追求越给人这种印象的强烈,所以,今年的春晚,似乎采取了一种放任自流的形式,似乎整台晚会的用意,就是表达一种:既然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其实想想春晚平淡一点,没有特点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它不是一个学术文章,也不是一个起承转合的大片,它需要提供的就是那些只言片语的祝福,那些花里胡哨的盛景,如果间或还能产生一个万能空巷的搞笑的高潮,那么这台晚会就会觉得还不错。

我想起当年曾经采访过一位到太平洋岛国贝劳打工的打工妹,她说,在国外海岛上唯一的乐趣,就是翻来覆去地不停地收看由破旧录像机播放的上一年度的春晚,在劣质的音像身上,那些打工仔、打工妹们流下的是欢笑,也有眼泪。

也许,这才是春晚的真正的知音,而不是我们这些自命为懂一些三脚猫的人,对春晚的指手画脚,挑三拣四。

这也决定了春晚在我们的眼里会被越来越被宽容的处置。

但是,另一方面讲,如果在春晚里找不到应有的乐趣,但它有也一点“春江水暖”的作用。一句话,春晚里与其说能捕捉到春天的气息,倒不如说能够感受到一个时代的心跳。

今年的春晚,与前两年的春晚相比,还是有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嬗变。

三年前的春晚,也就是2016年的春晚,几乎是一个红色激情的大爆发,那一年春晚显示出空前的浓郁的主题意味。

而去年,2017年的春晚,我们看到,浓郁的主题意味已有所疏淡,但是,晚会上还是多多少少能够看到一些激昂的红色主题,如出现了老红军,三军仪仗队演绎了一种“为祖国而战”的主题,而这一切,在今年的晚会上,都统统不见了。

似乎近年来的春晚给人一种印象。2014年由冯小刚担任总导演的春晚,似乎是春晚作的最后一次图变救亡的努力,就是企图换一个在影视界功成名就的所谓“大导演”来执掌的话,能否改变春晚的“鸡肋”的指责,但是冯小刚的加盟,并没有改变春晚的诟病如潮的如期而至。

自此之后,春晚便似乎放弃了图强自新的努力,观众也似乎接受了春晚的这种任何人都无法让其“超棒哒”的期望值,既然如此,就让春晚按照自己的法则向前吧。

走到2018年,显然前两年在春晚上加入太多的主题意味,并不符合这台节目的定位,因为显然,即使在春晚最早开创的时期,它的节目里的政治主题意味也并不浓烈。现在这样的时代,并没有必要把那种过分强烈的主题,放到春节晚会上来表现。

这就导致了2018年春晚回归到之前春晚一贯采取的法则上来,就是“让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

春晚的旧有萝筐里的东西,依旧归春晚吧。

削平这个筐里的突兀的部分,让春晚这个筐看起来,更符合春晚的内在的脉线与逻辑,这是今年春晚的主旨方向,而这个方向确定下来之后,朱军、董卿便显然隶属于突兀的部分,因为朱军一出场的时候,他的激扬慷慨,便必然会使基调上扬,而今年的春晚,并没有追求什么高昂的基调,所以,朱军必须离场,像朱军身上积存下的旧有印象,总是会让人往高度拔高升华,便注定无法适应这台平朴的春晚要求。至于董卿,她是朱军式的慷慨部分的一个补充,如果朱军的慷慨都被调剂出春晚了,扔下董卿一个人在节目里孤芳自赏地“大姐大”,显然会形成另一个突兀,于是董卿也必须离开。

2018年春晚的正能量部分,留给了新闻联播的主持人康辉,康辉身上担负着朱军的部分职责,但春晚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也就是说朱军留下的空隙,由康辉惊鸿一瞥地露脸数次也就够了,这里再次证明,今年的春晚已经将它的主题从强大的主旋律意味又回归到平民质素了。

今年春晚的退行部分,还包括舞台框架的日益形成,使整台晚会变成了一场剧场秀。早期春晚打破舞台与观众之间壁垒的亲民风格,在今年的春晚上已经荡然无存。越来越豪华的舞台背景,越来越运用特效制作的炫幻的影像,都把人给压到可有可无的地位。这也是春晚始终难以无法突破、反而层层加码、越来越往大戏上奔走的误区。

正是因为舞台越来越隔开了观众(今年台下观众席的布置,完全是照搬了剧场的座席),所以,今年的春晚上已经没有在一个开放式晚会上自行游走的中心人物了,这甚至影响到小品中,也多是群体式的众多人物出现,也就是说,小品已经不再依靠核心的喜剧明星来担当吸引观众的主体,而是利用一个舞台喜剧的形式来营造一种独幕话剧的整体效果。

最典型的标志是表现非洲姑娘借用中国老公的喜剧小品《同喜同乐》,这个小品不是依靠关键的喜剧明星来撑持它的架构,而是动用了普通演员来展现它的内容。而在这个小品中,我们可以看出一种微妙的现象,就是中国人首先在非洲找到了一种指点东山的感觉。联想到春节期间上映的《红海行动》,以及《战狼2》里的非洲救援背景,都可以看出,中国的大国梦,首先在非洲这一个场地里得到了显现,这也成为影视作品及小品题材热衷的对象。值得注意的是,《战狼2》里有一段非常清醒的对中国人在非洲施展力量的评判,指出中国人在非洲产生的人性的生态影响,指出中国富人在非洲获得的一种虚妄的自大感,这都反映出《战狼2》并不缺少冷冽的理性思想深度,而这种深度,我们会发现,在今年的春晚上,也有所反映。

在《同喜同乐》里,我们看到的是,非洲姑娘是把中国男人作为救星看待的,而这种拯救,就是成为中国男人的妻子,甚至那名非洲姑娘,暗示成为中国男人的第二个妻子也是无所谓的。而这个小品的标题“同喜同乐”的暧昧内涵,也可以暗指“一夫多妻”这种非洲姑娘默许的生存状况。而这个主题里,《战狼2》里也有所涉及。在中国越来越在世界上展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如何定位中国人的自身形象,显然在这个小品里得到了显现。

在零点过后的还有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小品《为您服务》里,也以令人惊乍的阵营,把一家银行的大堂搬上了舞台,众多的群演,使这个小品已经失去了任何个人风格,更让它向独幕剧靠拢。

甚至在那个反映台湾同胞回国探亲的小品《回家》中,我们也看到它的演员个人特征并不明显,主题定性超过了演员的个人魅力。

舞台上无关紧要演员的站台,都使得小品已经失去了早期的虚拟性的假设设定。小品的原有风格正越来越丧失。陈佩斯端着一只大海碗,就能将吃面条的情景再现,已经越来越在今天的春晚小品中不需要了。而残留的当年盛况时代的小品明星们,在今年的春晚上,只剩下几个七零八落的遗存了。蔡明与潘长江在春晚上,表现了年近七十的老人,带给人的却是无尽的伤感。除此之外,那些当年依靠自己独特魅力而能独当一面的喜剧明星,没有一个能在春晚上露面,更使人感到小品演员,已经到了断茬的阶段了,连苟延残喘的阵容都没有了。今年的小品之弱、之乏、之平几乎达到了历史上最不能容忍的程度了。

小品贫乏的标志是贾玲演的那个小品,这个小品的最可恶之处,是讽刺了保洁工的愚昧无知,将她与知识分子的精英气质进行了对比,以发掘笑料。春晚多少年来,一直善于肯定贫贱民众身上的淳厚部分,形成了春晚小品接地气的一种标志,而贾玲这个小品,似乎是春晚上首次以嘲弄知识空缺而作为立意的,彻底违拗了春晚的一贯以来的以平民百姓为主旨的追求,这与这个晚会越来越华丽的外形几乎有着内在的脉络相承。

“西湖一无可看,只可看看七月半之人。”2018年的春晚,连可看的人,也微乎其微,老面孔青黄不接,破败零落,新明星难挑大梁,过眼即逝。这与节目削减个人的存在感有着剪不断的关系。

这一切,都让今年的春晚,只有华彩杂陈的外壳,而没有过硬的接地气、接民气、接底气的内涵铺垫,也许这就是春晚的常态,毕竟,春晚,它只是一个背景,一个衬托着你我生活的话题,而不是喧宾夺主的主角。那么,就让春晚以它应该存在的方式存在在每一年的那个特定时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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